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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電動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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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流雲等人回到了學校,三人期中都掛了科。許流雲事後覺得拖累了卓瑪,有些過意不去。許流雲送了他一個新款的電動車,順便自己也買了一個。

許流雲買的電動車是完全靠靈力驅動的,只要在鎖孔插入山寨靈力包,雙腳可以完全懸空,享受風馳電掣的感覺。車體像普通的摩托車,但是會發光,夜間兩個車輪都發出淺藍色的光線。他有了這個電動車之後,竟然開始去上課了,卓瑪經常能看見他騎著拉風的電動車穿行在校園當中。

這天,他打算帶明塵一起兜兜風,便早早的騎著電動車來到了明塵的教室。裏面還在上著課,許流雲偷偷溜了進去。老師正在講密文催動的方式,讓全班靜坐半個小時自己練習靜心。

許流雲在本子上胡亂畫著,用口型問道:“怎麽還不放學啊?”明塵不動如山的認真靜坐,許流雲不停的用筆騷擾他,用圓珠筆的按鈕在他的臉上按來按去。

正在專心靜坐的明塵被他弄的非常難受,便在桌子底下偷偷施放了靈蛇幻影,死死的纏住了許流雲的雙腿,順著他的腿爬了上去。許流雲不敢再動,他一向如此,喜歡撩閑,卻打也打不過、罵也罵不過對方。

終於,熬到了下課,許流雲帶他坐上了新型的靈力摩托車。兩人打算下山吃點好吃的,摩托車在山路上疾馳著,耳邊透明的風在大肆的呼嘯。藍色的輪胎酷炫的一閃一閃,在夜風中還響著節奏感十足的音樂。許流雲大聲說道:“明塵,你不要碰我!”

明塵坐在摩托車的後座,雙手虛虛的扶住了許流雲的腰。許流雲能感受到那雙大手的熱度,不自然的扭來扭去。明塵輕聲說道:“你說什麽?風太大。”

許流雲怒道:“把手拿開啊!小聾瞎!”明塵當作聽不見,往前靠了一點點,熱烘烘的身體幾乎貼到了許流雲身上,笑道:“阿雲,你說什麽?”

許流雲猛地一閃身,吼道:“明塵,你個變態,早知道不帶你出來了!”下山的道路是危險的盤山公路,因為雨水沖刷十分崎嶇,兩人不分場合的打鬧,在摩托車上扭來扭去。

終於,許流雲左扭右扭,一個急轉彎,駛離了盤山公路,斜斜的沖到了公路外面!他慌忙催動山寨靈力剎車,但是畢竟是山寨的,靈力沒有那麽強盛,摩托車幾個翻滾,跌落到了山崖之下。

兩人一車在陡坡上不停翻滾著,青草、汙泥沾了一身,明塵穿著那件花紋繁覆的黑色長袍,此刻卷到了摩托車車輪裏面。車的質量很好,猶自閃爍著藍光、唱著流行快歌。

許流雲穿著短袖t恤,胳膊被摔的出了血,鼻子也滴滴答答的淌著血。他用力一抹鼻子,怒道:“明豬!!你還真是豬啊,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!”

他走過去用力拽著明塵的袍子,把對方從摩托車裏拔了出來。明塵看著四周黑漆漆的山坡,覺得黑暗中有些怪異,他說道:“你的車還能發動麽?”

許流雲氣呼呼的坐到了草地上:“發動個屁啊!我胳膊好像骨折了!”明塵無奈,只好蹲下來檢查他,看著他不停流血的鼻子,說道:“你是玻璃做的嗎?”

許流雲抱著胳膊,用琥珀色的眼睛斜斜的看著他,裏面星光彌漫:“還不是你明塵害的,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?”

許流雲從兜裏翻出幾張衛生紙,團成團塞了進去。忽然他輕聲說:“餵,你看那邊是什麽東西在一閃一閃的?”

許流雲從兜裏翻出幾張衛生紙,團成團塞了進去。忽然他輕聲說:“餵,你看那邊是什麽東西在一閃一閃的?”

遠處的山谷間,好像有什麽反光的東西似的,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的發著寒光。許流雲好奇的眺望著,一時間也不覺得身上的傷口疼痛了。明塵感受到了周圍空氣中奇怪的波動,毫無生命力的象征,不同於食物的味道,甚至不同於熟悉的任何一種靈力。他冷淡的說道:“還是上去吧,我餓了。”

許流雲坐在摩托上,用一只手扶著把手,嘟嘟的用力發動摩托車。明塵跳了上去,許流雲卻是往寒光四射的地方疾駛而去。很快就到了山谷處,那裏用鋼鐵管道層層的圍住,好像交叉的激光線一樣阻擋著人類的進入。

裏面隱約可以看見是幾個巨大的銀色圓筒,剛剛在遠處看到的反光應該就是這個圓筒。

許流雲跳下摩托,奇怪道:“這是什麽啊?好大啊,你看它們是不是插進了地裏???”

明塵對不能吃的東西不是很感興趣,他說:“嗯。你覺得很大是吧。”許流雲淺淺琥珀色的眼珠在月光下幾乎透明,他說道:“快去看看,是什麽東西?”

說著他就彎下腰從鋼鐵管道下面爬了進去,縫隙非常狹窄,只能容一只貓狗通過。管道高高低低、許流雲艱難的夾在裏面穿行著。他被卡在中間,大聲叫道:“明塵!明塵快過來啊。”

明塵只好走過去,忽然周身密文的金線閃過,他從平地上飛起,飛掠過纏繞的鋼鐵水管,直接降落到了其中一個巨大的圓筒上面,背對著許流雲。

許流雲抿著嘴唇,郁悶的吸緊肚子,努力從兩個鐵管之間的夾縫鉆過去。皎潔的皓月照在銀色的圓筒上,反射著幾乎是寒冷的像海一樣的光線,四周是沒有遮攔的無邊天宇,明塵高高的站立在那裏,黑發黑袍,背影在月光下讓人心裏害怕。由於距離感,顯得有些冰冷和遙不可及,看不清容貌和神情。本來明塵也是一個非常強大、可怕的存在,只是因為兩人平時太過接近,所以幾乎忘記了對方的力量。許流雲猛吸了一口氣,胳膊上的傷處被鐵管給磕了一下,疼的他一個激靈,從幾乎不可能的縫隙裏鉆了過去,成功的來到了谷地中間。

這裏有三四個巨大的銀色圓筒,下面深深的插進地表,圓筒表面是螺旋型的環紋。從這裏仰望天宇,總覺得天離頭頂十分高遠。許流雲搬過一旁的塑料軟梯,也爬到了圓筒上面。明塵轉過頭來,笑道:“呵呵,你什麽時候學會了縮骨功了?這也能擠進來?”

許流雲瞪了他一眼,看著對方欠揍的變態笑容,瞬間失去了距離產生的美和神秘感。許流雲蹲下來研究著這個奇怪的圓筒:“底下是空心的。。”

明塵垂著眼皮看著底下,提醒道:“周圍有很多靈力發電機,裏面可能有電。”

話音還未落,許流雲已經把軟梯搭在圓筒邊緣,從中間的空洞裏面順了下去。銀色的圓筒裏面是空心的,在月光的照耀下黑漆漆的,看不清裏面到底有什麽。

塑料軟梯是伸縮式的,可以一直拉長,但是許流雲往下順了很久,也沒有到底。發著橘黃色光芒的軟梯在裏面空蕩蕩的搖晃,從上面往下看去,只能看見下面一條發光的細線延伸到了不知名的地方。

許流雲蹲在圓筒上問道:“這是一個無底洞?”明塵斜著眼睛睥睨著他,剛想出聲提醒,可是已經晚了,軟梯不小心從圓筒邊緣滑落了下去,落進了裏面,消失成了一個淡色的光電,最後完全不見。許流雲沒有聽見軟梯落地的回聲,驚訝道:“這個無底洞得有多深啊?”

底下忽然傳來劈劈啪啪的聲音,煙花一樣的光電在深處閃爍著。許流雲把整個腦袋鉆進去看,明塵忽然飛身跳了下去,順便用一陣靈力風把許流雲也卷了下去。

兩人剛剛落地,就看見剛剛那個銀色圓筒仿佛整個連電了一樣,可怕的劈劈啪啪的冒著火星,半晌,碩大的煙花從裏面噴了出來,綻放在頭頂的夜空之上。銀色圓筒渾身顫抖著,放完煙花,外殼也像燒焦了一樣漆黑了起來。

許流雲瞪大眼睛看著,他顫聲問明塵:“這。。這是什麽啊?我們不會把它弄壞了吧?”明塵冷冷道:“是你,不是我們。”許流雲摸著另一個銀色的圓筒,手感冰冷,他說:“這會不會是學校用來吸收地底靈力的裝置?我們。。要不要賠錢?”

明塵腹中很餓,眼中閃爍著可怕的神色,不耐道:“先上去吧,我餓了。”許流雲忽然看到在銀色圓筒邊緣有一個銀制的小牌子,上面用靈力密文刻了一些奇怪的密碼符號,只有用專屬的密文才能查看。

許流雲忙說道:“阿塵,快來看看這個是什麽,如果是收集靈力的還好,萬一這是生化武器怎麽辦?必須弄清楚了再去吃東西。”

明塵的手指上顯現了淡金色的高階密文,他閉眼看過上面的信息之後,撇了一下嘴,冷冷道:“上去吧,沒什麽危險。”

許流雲急切道:“到底是什麽啊?你這個人怎麽這麽慢性子,快點告訴我啊。”

明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不做聲。許流雲把他推到銀色的圓筒上,擋住了他的去路,說道:“快點告訴我,到底是什麽。”

明塵說道:“你就這麽好奇?你好好親我幾下,我說不定會告訴你。”

許流雲微微睜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明塵真的是越來越反了天了。明塵垂著眼皮,看著自己的手指,示意許流雲跪下來親他。

許流雲用力的抓住他的長袍領子,往後面的銀色圓筒上一摜,冷冷道:“明塵,你再這樣不聽話,我就把你抓回明夕城關起來!你看看他們會怎麽對你!”

明塵笑出了聲,說道:“你覺得他們現在還能抓的住我麽?”明塵額間的紅線若隱若現,顏色越發深紅,偏向葡萄色,顯示著他對封印默默的突破,自身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大,很少出現控制不住、走火入魔的情況了。

許流雲不輕不重的扇了他一下,對方就是不肯開口,弄得許流雲心裏抓心撓肝的想知道。許流雲拿他沒辦法,氣憤的拂袖而去,趁著明塵沒反應過來飛快的跳上摩托車一騎絕塵。

自從那晚之後,許流雲又開始了宅在宿舍的生活,並和明塵冷戰了起來。他從後門的小地攤上買了一個黑色的床簾,每天把自己關在床簾裏,用夾子夾的死死的,很少從裏面爬出來。

這天晚上,許流雲被迫出來去買吃的,每次他都會買好幾天的面包、泡面等,然後就躺在狹小陰暗的宿舍床上看電視、打游戲,黑色的沈重簾幔活像一個棺材一樣。他來到樓下放摩托車的地方,奇怪的是摩托車卻不見了。

許流雲記得很清楚自己回來的時候用密碼加鑰匙雙重保險的鎖好了,怎麽可能不翼而飛呢。他想到最近學校論壇上盛傳的偷車方法,就是把整個車都搬走,然後到專業的開鎖公司那裏開鎖。這輛摩托車雖然不貴,但是卻是許流雲心愛的款式,無所事事的他站在樓下找了半個多小時,也沒有看到摩托車的影子。

他記得學校裏傳說第九教學樓下面的倉庫就是停著各種偷來的車,他懶懶的穿著拖鞋往那邊晃悠著去了。他正在路上走著,路邊的同學忽然紛紛轉頭去看,熟悉的搖滾音樂從街道上傳出。許流雲瞪大了眼睛,正是他的那輛摩托車,車輪還一閃一閃的亮著藍光。許流雲自己騎的時候,白天都舍不得開閃爍燈的,都只有晚上才開!

許流雲看清了摩托車上的人,臉都氣綠了,竟然是明塵,而且戴了一個頭盔,從許流雲身邊呼嘯而去。許流雲氣喘籲籲的跑了幾步,沒追上,拄著腿在那裏拼命喘氣。幾個同學從身邊走過,議論紛紛的說:“好帥啊,我拍了照片,等會兒發到論壇上。”

傍晚時分,明塵回到宿舍門口,正在停摩托車,許流雲在暗處鬼魅一樣看著。他不想主動和明塵說話,等明塵離開之後他才走出來,在後視鏡上貼了一個便利貼“明塵與狗不得乘坐”。許流雲想了想明塵的不要臉程度,又絞盡腦汁的想了一個新密碼換了上去,並把摩托車換了一個地方。

第二天傍晚,許流雲忽然從黑色的床簾裏探出頭來,卓瑪嚇了一跳。許流雲打開窗子,窗外是高高大大的古樹,枝葉幾乎伸了進來,懸崖的圍欄四周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。許流雲用手撥開枝葉,搜尋著自己的摩托車,找了半天也沒找著。

他著急的踩著拖鞋跑下去,不可能啊,明塵就算是再怎麽樣,也不可能想到他設置的新密碼的啊,那就是一串純粹的亂碼。許流雲到處找了一圈,也沒有發現自己的摩托車。他氣鼓鼓的回到宿舍,跑到明塵床邊,把他最珍視的日記本翻了出來。

許流雲把日記本藏了起來,他是不會主動和明塵說話的。晚上回來,半夜時分明塵照例會在狹小的桌子上寫一會兒日記。許流雲在黑色的床簾上扣了一個小小的洞,用一只眼睛往外看著。

明塵東找西翻了一會兒,果然沒有找到自己的日記本。卓瑪當時是看見許流雲拿走了的,不過他默默的玩著電腦,不想摻和這兩個人之間的事情。明塵仰頭看向許流雲的床簾,許流雲一驚,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下。

許流雲等著明塵找他,可是對方卻也什麽都沒說。過了兩三天,許流雲再也沒看見自己的摩托車,他偷偷跟蹤過明塵,可是明塵也是走路上下課。難不成。。。難不成明塵把摩托車給賣了?

這天,許流雲跟蹤明塵回到宿舍,發現鎖著的宿舍門前放著一個快遞箱子,上面寫著明塵收。明塵打開了箱子,裏面放著一堆泡沫、彩帶之類的,中間夾著一個造型詭異的娃娃。

娃娃嘴唇上塗抹了鮮紅的血,明塵剛要伸手拿,許流雲攔了他一下。許流雲覺得娃娃十分奇怪,他想把娃娃先拿起來檢查檢查。明塵無視了許流雲,徑自伸手拿起了娃娃。奇怪的音樂從娃娃身上響起,伴隨著奇怪的音樂,明塵耳邊忽然出現了一個女孩子嘻嘻的笑聲。她在不停說著什麽,可是明塵聽不清。

明塵催動了清明密文,可是聲音還是纏繞在他的耳邊,就像有人趴在他身上說話一樣。娃娃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明塵,一封信從她的裙子裏掉了出來,上面用熒光筆寫著大大的字“給明塵”。信紙是帶著蕾絲邊的,畫著好看的花紋:“親愛的明塵,見字如面。自從在明懷高中一別,一轉眼已經過去半年了,我十分想念你。所幸我也來到了如錦,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呢?每次你看我的時候,我能感覺到眼中總帶著別樣的憐惜。謝謝你。在新生典禮上,我為你彈奏了一曲最想送給你的‘鳳求凰’,我知道你能懂。 園字”

許流雲看到裏面的內容,想起很久前在家門口樹上掛著的洋娃娃,沒想到這個女生這麽執著,居然追到了這裏。明塵當時沒有看那封信,覺得十分奇怪。他耳邊不停繚繞著女人說話的聲音,而且音量是重覆的,就好像有好幾個人一起在他耳邊說話一樣。

許流雲冷笑了一聲,用鑰匙打開了門,兩人仍然保持著詭異的沈默。卓瑪居然在宿舍,正躺在被子裏不知道做什麽,看見兩人回來尷尬萬分。好在許流雲兩人氣氛詭異,沒有人註意到他。許流雲悶悶的坐到了桌邊,明塵忽然說道:“你有沒有聽見什麽?”

許流雲心裏十分高興,明塵終於開口了,自己勝利了。許流雲冷冷道:“聽見什麽”明塵在重疊的聲音中分辨著,聽清了其中一個音調‘我是你最親密的愛人’。

明塵想起了一種明懷失傳已久的巫術,這種巫術可以操控人的靈魂,通過不斷在人的耳邊低語進行催眠。明塵看著手中的娃娃,一把將娃娃捏成了粉末。可是耳邊的低語還是繚繞不散。他看了一眼許流雲,冷冷道:“誰問你了,我在和卓瑪說話。”說完他就轉身出去了。許流雲呆了半晌,憋出來一句,低聲的嘟囔著:“我也沒和你說話。”

明塵來到了九教的地下倉庫。倉庫很大,完全廢棄了,裏面也沒有傳說中的什麽自行車,只有一輛摩托車。明塵是順著信上的靈力殘留來到這裏的,被低語繚繞的時間越長,所受的控制就越大。明塵能感到耳邊的聲音越來越響,密文完全沒有辦法壓制,只能盡快的找到施咒者。

他在倉庫等了一會兒,一個女孩子拿著一盒外賣走了進來。女孩子穿著白色的襯衫、灰色的格子裙子,舊式的寬帶涼鞋,紮著兩個黑色的小辮子。這樣的女孩子不應該出現在廢舊的倉庫,而是應該出現在如茵的草地上,整個人好像從一張舊照片裏面走出來的,帶著可愛和溫柔,很難讓人把她和恐怖信的作者聯系在一起。

那女孩子看到明塵呆住了,對方穿著黑色的花紋長袍,黑色的長發,目光瑰麗,散發著危險但是誘人的氣息。她手中的外賣啪的掉在了地上,麻辣燙撒了一地。她低下頭,大大的眼睛轉動著。

明塵一見到這個女孩子,心中就充滿了莫名的好感,仿佛是認識多年的朋友一樣,耳邊的聲音也消失了。女孩子紅著臉說道:“我。。我叫向小園。”

明塵輕聲說:“你為什麽要引我到這裏來?”

向小園咬著嘴唇,絞著手,很激動的說:“我,,,我。。我給你寫信這麽久了,也想在現實中和你認識一下!”

明塵笑道:“你以後不要再寄那些禮物了。”

向小園臉上的神色難掩失落,強笑道:“你不喜歡嗎?”

明塵說:“有什麽事你可以直接來找我。”向小園立刻笑了起來,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成了月牙,好看極了。

明塵註意到許流雲的摩托車,問道:“這個摩托車,怎麽在這裏?”向小園心不在焉的說道:“不、不知道,我也不清楚。對了,你可不可以騎著它帶我在校園裏逛一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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